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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累了,厭倦了。
今天用一點古典節奏來舒緩,因為這是古老的課題。當那些悠久的情緒擁上我的愛情,我的心一瞬間就是化石,一樣的堅硬,一樣的易碎。
我不想和梵谷一樣割去我的耳朵。
我感覺的到自己正在步入一個循環,但是腳不是我的,腳已經賣給了我的曾經,它決定的方向不是我的方向,是我的宿命。
於是,演奏大提琴,用那低沉的哀鳴代替我發自內心的哭泣;用那一個一個顫抖的弦面割去我所有的腳印;用那搖曳的琴弓撫平我所有的臟器。還有心跳。
當立體變成了平面,我不再擁有吞噬任何感情的能力。
一切變成了一齣魁儡劇,悄悄的在命運之輪上開演。我的生存不應該這樣不斷被利用操縱。
心中的一個小角落,我發現了正在啃食人格的自己。
讓耳朵像嬰兒一般吸吮隨身聽的乳頭,卻除苦澀什麼也沒有流出。只好,被迫,吸收。
因此,它比其他器官更早熟。
也更早脫落。

現在,我懂了。梵谷不曾割去自己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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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unjoriana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5) 人氣()